绛鹤

高中牲,有空了写写,没空就消失QAQ

与之二三事.甲

孕梗(点梗)

注意避雷~


(一)

钱错很明显的觉得,滕瑞雨最近状态不对。仅仅是开了个时长不长的小会,滕瑞雨也显得格外疲惫,靠在钱错肩上昏昏欲睡。


“瑞瑞,你这是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?”这是钱错这个月以来问的第四次了。


滕瑞雨摇了摇头,接着忙手头的工作文件,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敲击。钱错拉住滕瑞雨的椅子,把他转了过来,拉进自己怀里。


最近的案子让他们忙的焦头烂额,仅有的这么一天休息日,钱错不想让滕瑞雨再做这苦差事,更何况滕瑞雨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好,钱错也总担心他不舒服。


“别动……让我抱一会儿……”


滕瑞雨笑着拍了拍钱错的肩“还有一点就写完了。”


“行,中午吃什么,我去买?”


“煎饼果子。”滕瑞雨继续打字,不忘补了一句“要你家楼下的。”


“好好好,我去买,你忙完了就先歇一会儿,等我回来。”


钱错走了没多久,滕瑞雨的工作就忙完了,打印机开始打印文件,满屋子飘着极重的油墨味。滕瑞雨只觉得一阵恶心,冲到洗手间趴到洗手台上一阵干呕。


借着冷水洗了把脸,滕瑞雨的神色却变了。盯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,滕瑞雨脑子里一片空白,左手却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。


小腹处比之前硬实了几分,隐隐有些弧度。滕瑞雨心里很乱,假如自己的推测是真的,自己该怎么面对钱错?


(二)

滕瑞雨坐在沙发上等钱错回来,在网上查了查自己平常吃的药的说明书,无一例外都吃不了了。


叹了口气,滕瑞雨预约了医院的检查。他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钱错,至少是查清楚之前。


等了很久钱错都没回来,滕瑞雨心中一阵不安,披上外套出了门。刚出警局便和钱错碰上了,钱错拎着个塑料袋,煎饼果子的味道从里面传了出来,滕瑞雨皱了皱眉,压下不适感。


“怎么这么久?”


“有点事,得我们去一趟,又有新的线索了。准确的来说,是死者的朋友出事了。”


“走吧,开你的破现代?”


“来不及回去取了,回头给你配个顶配三蹦子。”


滕瑞雨轻笑,跟在钱错后面上了车。


(三)

现场被保护的很好,这次的死者是之前案子的死者的朋友。


两人穿了鞋套走进屋内,煎饼果子到了王博洛手里。


“呀,钱队你怎么知道我和铁柱没吃饭?”


张铁柱锤了王博洛一下“你傻啊,那是钱队给滕科长买的!让你帮忙拿一下。”


王博洛的表情瞬间变得尴尬起来,滕瑞雨挥了挥手“你们先吃吧,凉了就不好了,一会儿我再买。”


钱错和滕瑞雨进了死者的书房,忽然听的外面王博洛的惨叫:

“啊啊啊啊啊!好辣好辣!谁有水?????!”


两人相视而笑,戴了手套开始搜证。


不外乎都是些落了灰的书,还有几本是未拆封但也落了灰的,可见这些书只是用来摆摆样子的。唯一有用的就是一个电话本和一张老照片。


照片上是两个死者还有三个人,这三个人面部有些模糊,一时分辨不出来是谁。张铁柱拿了照片送去修复了。


(四)

滕瑞雨一阵阵的头晕,闭着眼睛缓了一阵,脸上血色尽数褪去。钱错那边正忙着交代事情,没注意到他这边,滕瑞雨深吸一口气朝着钱错那边走。


现场的人都忙了几个小时了,天又热,屋子里满是汗味,滕瑞雨不敢多待,先下了楼。


王博洛见滕瑞雨要走,便跟了下来,刚想说自己送滕瑞雨回去,不料脚下被台阶一绊,整个人往滕瑞雨的方向撞了过去。滕瑞雨反应也快,一把扶住他。


“不好意思啊滕科长……”


“没事……”王博洛身上的汗味和煎饼果子味似乎被无限放大,滕瑞雨胃里猛地抽了一下,推开王博洛把头偏到一边一阵干呕。


幸好中午没吃东西,滕瑞雨更受不了自己吐的一塌糊涂。


“滕科长?滕科长你没事吧!”王博洛慌了,跑上楼找钱错,滕瑞雨缓过来一口气,扶着栏杆喘着粗气,眼前发黑。


王博洛也是着急,跑到楼上喊了一嗓子吓了众人一跳,喊的话也语无伦次的:“滕科长!他!”


钱错瞳孔骤然收缩,往楼下跑,王博洛跟在后面,两人到了楼下,看滕瑞雨还好端端的站在那,钱错气不打一处来,刚要给王博洛一拳让他以后好好说话。


“钱错……”


细微的声音飘进了钱错的耳朵,钱错撇下王博洛往滕瑞雨那边走。滕瑞雨只觉得自己眼前的场景越来越花,各色模糊的色团在眼前炸开,突然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,还未等钱错走到身前,滕瑞雨整个人便到了下去。


“瑞瑞!”


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,滕瑞雨睁不开眼,彻底失了意识。


(五)

钱错拿着报告单,两手不住地颤抖。报告单上写着的几个大字让他呼吸近乎停滞:


[孕7周]


钱错握住滕瑞雨的手,抵在自己额头,眼里满是复杂的意味。这个孩子的到来他自然是欣喜的,他担心的是滕瑞雨的身体。


滕瑞雨常年吃着四五种药,这一遭这些药都要断,对他的病情很不利。他怕,怕滕瑞雨不喜欢这个孩子,但钱错愿意无条件的支持滕瑞雨做任何事,选择权全在滕瑞雨。


他可以不要孩子,但他不能没有滕瑞雨。


滕瑞雨打着点滴,脸色依旧不好,钱错刚刚抱他的时候只觉得硌手。


从兜里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,钱错翻遍了全身的口袋也没找到打火机。他很久不抽烟了,只是偶尔犯愁会抽一根。


现在滕瑞雨的身体……


钱错把烟扔了,走到窗边挠了挠头。


天色逐渐暗了下来,钱错昏昏欲睡之时听人问了一句“钱错,你喜欢孩子吗?”


钱错困的发懵,下意识答了一句“喜欢……”


“那我们留下他,好不好?”


“好……”


钱错没声了,几乎是一瞬间惊醒,钱错看着滕瑞雨湛蓝色的眸子,滕瑞雨微微偏头看着他,眼里满是爱意。


[未完持续.]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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